三韩,是指在秦汉,朝鲜半岛南端的居民形成的三个部族群体的统称,分别为马韩、辰韩、弁韩(又称弁辰)。马韩位于朝鲜半岛西部,其政权由54个小国联合构成;辰韩在东部,最初有六国,后逐渐分成十二国;弁韩在南部,同样由十二国构成。
姬发元年,商朝官员箕子因不甘心殷商灭亡,率众远走,在朝鲜半岛南部建立了“辰国”。东周之初,箕子的后裔率族北上,至大同江下游地区与当地良夷融合,改国号为“朝鲜”,即历史上的“箕氏朝鲜”。而作为“箕子之国”的“辰国”,仅以地名形式长期存在。中国史书《后汉书·韩传》记载:“韩有三种:一曰马韩,二曰辰韩,三曰弁辰。......凡七十八国.....皆古之辰国也”。西周宣王在位时,在今东北地区的貊族和秽族分布区重建“韩侯之国”,以管理“北国”的秽、貊两族。西周灭亡后,燕国和“韩侯之国”在东北地区的统治遭受挑战,燕国领土大幅向燕山以南退缩,“韩侯之国”土崩瓦解,部分人越海迁往朝鲜半岛南部,这便是“三韩”之“韩”的由来。韩人迁来晚于箕子后裔的迁去,“三韩”是在“古之辰国”之地逐渐分化形成。公元前108年,汉朝设立了乐浪郡、玄菟等四郡来管辖半岛北部,三韩在名义上隶属乐浪郡,但保持了高度自治。到了东汉至曹魏时期,三韩与中原的贸易往来频繁,用铁器和农产品交换汉朝的钱币,但有时也会发生冲突,例如辰韩与乐浪郡之间的战争。曹魏时期,三韩首领被册封,正式纳入朝贡体系。到了4世纪,三韩逐渐被新兴的政权所取代。马韩被扶余国部族吞并,发展成为百济,并定都于汉城(今首尔特别市)。辰韩则由斯卢部统一,建立了新罗,定都于庆州。弁韩融合为伽倻联盟,后来在6世纪被新罗兼并。这一过程标志着“前三韩”向“后三韩”(百济、新罗、高句丽)的过渡,半岛由此进入了三国割据的时代。
马韩人口主要分布在京畿道、忠清及全罗地区,总计约10万户人家。弁韩的活动区域则涵盖了现今的金海市与马山市一带,而辰韩的势力范围则包括大邱市和庆州地区,两者均以约4至5万户人家构成的小国形式存在。马韩人掌握耕种、养蚕织绵技术,出产油栗、长尾鸡,聚落杂居无城墙,土室如坟冢,不重礼节财物,珍视璎珠,常在五月、十月农事结束后祭祀狂欢,推选“天君”主持祭天,设苏涂侍奉鬼神,与倭国有联系。辰韩多为秦逃亡者后裔,有城墙栅栏,各小邑有领袖,土地肥沃,懂养蚕织布,以铁为货币,喜好歌舞,有特殊育儿习俗。弁辰与辰韩混居,城郭衣服相似,人高大整洁,刑法严峻,也有纹身之人。三韩每年五月、十月举行祭天仪式,全民欢聚集团歌舞。
历史沿革
“三韩”作为朝鲜半岛的一个历史称谓,其最早出处可追溯至《三国志·魏志·乌丸鲜卑东夷传·韩传》。据该书记载,“韩”族群位于带方之南,其疆域东、西两面以海为界,南面与倭国接壤,地域范围约达四千里。“三韩”所指,乃是朝鲜半岛南部早期出现的民族与部落群体。这一族群内部又细分为三种:马韩、辰韩和弁韩。此外,在成书时间晚于《三国志》的《后汉书》与《晋书》中,亦均有关于“三韩”的记载。在韩国古代历史中,“三韩”占据着举足轻重的地位,被视为韩国历史发展的“根干”部分,具有深远的历史意义。
从考古资料可知,汉江以南地区早在旧石器时代就有人类在此繁衍生息。大约公元前3500年到公元前3000年,该地区进入新石器时代。彼时整个朝鲜半岛尚处在新石器时代末期。
约公元前1046年,姬发元年,商朝官员箕子因不甘心殷商灭亡,对新生周政权持怀疑态度,便率众远走,在朝鲜半岛南部建立了“辰国”。当时,一些来自经济、文化发达地区的东夷人、殷人(包括迁徙而来的殷遗箕子集团),面对当地荒凉落后的现实,只能入乡随俗,顺应土著社会发展规律安排生产生活。不过,随着殷遗与山东半岛东夷人的不断迁入,他们带来的稻作文明以及有段石锛、半月形石刀等,极大促进了当地生产力发展,使农业生产进入新阶段。
东周之初,箕子的后裔率族北上,至大同江下游地区与当地良夷融合,改国号为“朝鲜”,即历史上的“箕氏朝鲜”。而作为“箕子之国”的“辰国”,仅以地名形式长期存在,中国史书《后汉书·韩传》记载“韩有三种:一日马韩,二曰辰韩,三曰弁辰。......凡七十八国.....皆古之辰国也”,可为此提供佐证。
“三韩”的形成与外来移民紧密相连。西周姬静在位时(公元前827-前782年),在今东北地区的貊族和秽族分布区重建“韩侯之国”,以管理“北国”的秽、貊两族。但西周晚期,因最高统治者腐败,姬宫湦被申侯和犬戎族所杀,西周灭亡。在此形势下,燕国和“韩侯之国”在东北地区的统治遭受严重挑战,燕国领土大幅向燕山以南退缩,“韩侯之国”土崩瓦解,部分人越海迁往朝鲜半岛南部,这便是“三韩”之“韩”的由来。韩人迁来晚于箕子后裔的迁去,“三韩”是在“古之辰国”之地逐渐分化形成的。学界认为辰国是三韩的前身,曾经是统一的奴隶制国家。后来辰国发展为马韩、辰韩和弁韩。
箕子后裔北迁、“韩侯之国”部分居民迁入之时,该地尚未进入青铜时代。大约公元前400年左右,汉江以南地区进入青铜时代。韩国学者尹武炳对半岛青铜文化产生有独特见解,他认为无纹陶器社会首次引进金属文化,但怀疑无纹陶器文化从形成之初就达到青铜文化水平。他从青铜短剑研究入手,将半岛青铜时代划分为三个时期:第一期是“满洲式铜剑时期”,认为半岛金属文化开始是由满洲式铜剑文化传入引起,传入年代定为公元前四世纪。此时期在汉江以南出土的遗物有全罗南道高兴郡云垡里支石墓的“满洲式铜剑”。第二期是“I式细形剑时期”,认为细形铜剑模仿满洲式铜剑制作,是朝鲜固有的青铜短剑,年代约从公元前四世纪末-三世纪初开始,到公元前二世纪。此时期遗址有忠清南道夫余郡“莲花里遗址”和大田广城市的“槐亭洞遗址”。莲花里为长方形竖穴式石室墓,规模不大,出土1式铜剑4件等;大田也是长方形石室墓,规模更大,出土物品丰富多样。第三期是“II式细形铜剑时期”,认为是半岛铜剑文化的“兴盛期”,铁制品出现。此期文化年代应置于刘彻以后时期,从公元前二世纪后半开始,到约公元后一世纪。此时期出土遗物有:在大丘晚村洞出土3件II式细形铜剑;多钮细纹镜出土地点有庆州人室里;铜斧在全罗南道的灵岸发现一群镕范以及成组的有肩銎斧等;在全罗北道益山市八峰面龙堤里梨堤发现各类铜器。
公元前108年,汉朝设立了乐浪郡、玄菟等四郡来管辖半岛北部,三韩在名义上隶属乐浪郡,但保持了高度自治。到了东汉至曹魏时期,三韩与中原的贸易往来频繁,用铁器和农产品交换汉朝的钱币,但有时也会发生冲突,例如辰韩与乐浪郡之间的战争。曹魏时期,三韩首领被册封,正式纳入朝贡体系。
到了4世纪,三韩逐渐被新兴的政权所取代。马韩被扶余国部族吞并,发展成为百济,并定都于汉城(今首尔特别市)。辰韩则由斯卢部统一,建立了新罗,定都于庆州。弁韩融合为伽倻联盟,后来在6世纪被新罗兼并。这一过程标志着“前三韩”向“后三韩”(百济、新罗、高句丽)的过渡,半岛由此进入了三国割据的时代。
位置疆域
在朝鲜半岛上,马韩、辰韩、弁韩分别处于不同方位,其中马韩位于半岛西部,辰韩在东部,弁韩在南部。南北朝时期,原本立国于纥升骨城(今辽宁桓仁满族自治县西北)的高句丽将首都迁至平壤;与此同时,马韩部落发展演变成百济,辰韩与弁韩则合并成为新罗国。自6世纪初开始,新罗作为三国之一,开启向外扩张之路,先后占领了于山国(郁陵岛)、洛东江中下游地区的大伽倻国和金官伽倻国。此外,新罗还通过与高句丽、百济的争夺,成功夺取了汉江流域以及江原特别自治道安边等地。至公元576年,新罗的疆域已大幅扩展,涵盖朝鲜半岛东南部的整个洛东江流域、中部的汉江流域以及咸镜南道一带的广大区域。统一新罗时期(公元668年-918年,期间公元654年起新罗采取“联唐政策”),新罗与中国天宝结成军事联盟。在新罗与唐朝联军的共同进攻下,百济和高句丽先后覆灭。之后,新罗动员民众,战胜唐朝,迫使唐朝将测江(今大同江)以南地区划归新罗。
人口
马韩主要分布在京畿道、忠清及全罗地区,其政权由54个小国联合构成,总计约10万户人家,展现了较强的地域整合能力。弁韩的活动区域则涵盖了现今的金海与马山一带,包含十二国;而辰韩的势力范围则包括大邱市和庆州地区,最初有六国,后逐渐分成十二国,两者均以约4至5万户人家构成的小国形式存在。
据《隋书·东夷传》记载,6、7世纪时的百济与新罗区均为多族群融合的典范。百济人口中融合了新罗、高丽、倭及中国人等多族群成分;新罗亦不例外,其人口构成包含了华夏、高丽、百济等族群的后裔。这一现象揭示了朝鲜半岛南部政权建构过程中,多族群融合的普遍性与重要性。
在马韩社会中,尽管人口构成复杂多样,但其通过巧妙控制“辰王”的选立机制,成功地将脊梁山脉以东的各个群落纳入其族群版图,彰显了强大的地域控制力与政治影响力。马韩的社会结构呈现出明显的等级分化特征,上层社会由被称为“臣智”的统治者占据,他们享有崇高的社会地位与广泛的政治权力,能够左右甚至决定部分政治事务的走向。而下层社会则主要由广大的“下户”构成,他们是社会生产的主力军,为整个社会的稳定与发展奠定了坚实基础。
辰韩的人口构成中,一个尤为引人注目的特点是包含了大量逃避秦役的流亡者后裔。这一独特的族源叙事不仅成为辰韩族群认同的重要基石,也深刻影响了其文化与社会的发展轨迹。在“韩三种”的复杂关系中,尽管各族群族源各异,但彼此间仍存在着错综复杂的权力支配关系。特别是“弁辰与辰韩”的杂居现象,形成了二十四国的联合体,其中十二国更直接归属于“辰王”的统治之下,进一步体现了半岛南部复杂的政治格局。
社会文化
马韩人掌握耕种与养蚕技术,能织造绵布。当地出产一种油栗,其果实大小如同梨子。还有一种长尾鸡,鸡尾长度可达五尺。马韩人的聚落为杂居形式,没有城墙城郭。他们建造的土室形状如同坟冢,开口在上方。马韩人不知跪拜礼仪,没有长幼、男女之间的严格区分。他们不看重金银珠宝和锦绣毛毡,不懂骑乘牛马,唯独珍视璎珠,将其缀于衣物作为装饰,或悬挂在颈项、垂于耳畔。马韩人大多头顶无冠、头发散乱,身着布袍、脚踏草鞋。他们身形壮勇,年轻男子中有奋力劳作者,会用绳子穿过脊背皮肤,再用大木垂吊,以此欢呼展示自己的健壮。马韩人常在五月农事结束后祭祀鬼神,昼夜举行酒会,群聚歌舞,跳舞时往往数十人相随,以脚踏地为节奏。十月农事完毕,也会如此庆祝。各个国邑各自推选一人主持祭祀天神,此人被尊称为“天君”。此外,他们还设立苏涂,竖立大木并悬挂铃鼓,以此方式侍奉鬼神。马韩南部边界靠近倭国,也有纹身之人,马韩被视为倭国的兄弟宗邦。
辰韩的年长者自称是秦朝逃亡之人,为躲避苦役而迁徙至韩国,马韩便将东部边境的土地划给他们居住。辰韩将“国”称为“邦”,“弓”称为“弧”,“贼”称为“寇”,“行酒”称为“行觞”,相互称呼为“徒”,这些称谓与秦地语言相似,因此也有人称其为秦韩。辰韩有城墙栅栏和房屋建筑。各个小别邑,都有各自的领袖,大者称为“臣智”,次者称为“俭侧”,再次者称为“樊秖”,再次为“杀奚”,再次为“邑借”。辰韩土地肥沃,适宜种植五谷。他们懂得养蚕桑,能织造缣布。辰韩人乘驾牛马出行,嫁娶遵循礼仪,行人相遇会互相礼让。辰韩出产铁器,濊、倭、马韩三国都从辰韩购买铁器。所有贸易活动,都以铁作为货币。辰韩人喜好歌舞、饮酒、弹奏瑟乐。婴儿出生时,若想让他们的头型扁平,会用石头压迫。
弁辰与辰韩混杂居住,城郭与衣服都与辰韩相同,语言风俗也有相似之处。弁辰人身材高大,头发美丽,衣服整洁干净。不过,其刑法较为严峻。弁辰国靠近倭国,因此也有不少纹身之人。三韩在每年5月的端午和10月举行季节祭,向天献祭。在祭天仪式上,全国人民聚在一起,品尝美酒佳肴,载歌载舞。
外交
三韩在汉代便与中原保持频繁往来。三韩以农耕和铁贸易为支柱。弁辰凭借铁资源成为区域经济枢纽,其渎卢国作为贸易节点连接朝鲜半岛、日本列岛及中原郡县,推动跨海域物资流通与技术传播(如冶铁技术)。这种经济依存关系构成三韩外交的核心动力。
在与中原政权的互动上,行政管辖与移民融合现象显著。曹魏在朝鲜半岛中部设置带方郡(今平壤以南),该郡以汉族人口为主,其南部则是三韩的分布区域。中原政权更迭之际,大量华夏人因躲避战乱迁入三韩地区。例如,秦末燕、齐、赵的民众逃至准王控制区,被安置在马韩;西汉初年,卫满率部东渡浿水进入朝鲜半岛,箕准战败后南下自立为韩王,其后代融入马韩并“冒姓韩桓惠王”。东汉末年,公孙康割据辽东,在屯有县以南设立带方郡,派兵征伐韩濊(韩人与濊人融合形成的群体),收留流民,使“倭韩”归属带方郡管辖。朝贡与文化影响方面,三韩部分族群积极吸收华夏文化。辰韩因“避秦役”迁入的华夏人后裔保留了古汉语词汇,如称国为“邦”、贼为“寇”;弁辰受华夏礼俗影响,在嫁娶方面“男女有别”。辰韩因引进中原文化,语言、称谓与秦朝相似,故被称为“秦韩”。乐浪郡的汉族与韩人存在贸易往来,弁辰以铁作为交易媒介进行物资交换,“诸市买皆用铁,如中国用钱”。汉朝通过朝鲜半岛南部的三韩接收来自日本列岛使节的转译朝贡,如刘彻帝时日本“使译通于汉”,刘秀赐倭奴国金印。同时,中原的铁器、铜器、丝帛等物品输入三韩,三韩的象牙、犀牛、珍珠等也输往中国。
随着时间推移,韩人的文明程度不断提升,其上层统治者的“慕华”思想日益浓厚。仅通过乐浪、带方边郡与中国交往,已无法满足他们对中华文明的需求。于是,韩人决定派遣使者前往中原拜见天子,正式加入中原王朝的册封体系。据《晋书·东夷传》记载,武帝太康元年(公元280年)、二年,马韩、辰韩均派遣使者前往晋朝进贡;太康七年(公元286年),马韩、辰韩再次遣使晋朝;太康十年(公元289年),马韩遣使晋朝进贡;太熙元年(公元290年),马韩遣使向东夷校尉何龛上献;东晋咸和三年(公元328年)、四年,马韩又连续遣使晋朝进贡并请求内附。
在与周边民族的经济与军事关系上,铁贸易网络十分发达。弁辰因盛产铁,成为东北亚区域性经济中心。其铁产品供应带方郡、乐浪郡郡的汉族,并与马韩、辰韩、濊人、倭人进行物物交换。以弁辰渎卢国(靠近日本长崎)为枢纽,形成了跨海域贸易圈。倭人通过航海船队与弁辰交易铁器,弁辰民众也受到倭人文化影响,“男女近倭,亦文身”。冲突与人口流动方面,辰韩曾掠夺汉人为奴。例如,新朝时,乐浪郡汉人户来等一千五百人被掠为奴,后经带方郡官员交涉,辰韩以“辰韩万五千人、弁韩布万五千匹”进行赔偿。刘志、刘宏时,韩濊(韩人与濊人融合群体)势力强盛,导致“民多流入韩国”,进一步加剧了族际融合。
在内部政治与外交的关联性上,三韩呈现出松散联盟结构。名义上,三韩拥戴马韩为“辰王”,但实际上“各有长帅”,辰王无法进行统一治理。弁辰虽由马韩人世袭首领,但内部“小别邑”众多,政治结构松散。这种分散性使得三韩缺乏统一的外交主体,与中原及周边民族的交往多以部落或地域为单位展开。民族融合呈现多源性特点,三韩与汉族、濊人、倭人形成了多向融合。部分韩人北迁融入濊人形成“韩濊”,部分南迁与倭人融合成“倭韩”。弁辰因接纳华夏移民,在建筑(井干式木楞房)、丧葬(以鸟羽陪葬)等方面呈现出文化混合特征。
考古研究
2017年,韩国圣林文化财研究院对阳地里墓群进行了发掘,其中的1号木棺墓出土有3件铜镜以及其他珍贵文物,成为21世纪以来韩国重要考古发现之一。对此,2018年出版的《2017年韩国考古新发现》做了简要报道;2018年6月,在国立大邱博物馆举办的“琴湖江之路”特别展上,对其部分出土文物进行了展出;2020年,《庆山阳地里遗址》考古发掘报告出版;2020年12月,国立大邱博物馆等联合举办了“飞翔吧!支配者——新发现的庆山阳地里木棺墓探访”特别展,并出版了图录(简称《阳地里木棺墓探访》)。
典籍记载
《后汉书》
《东夷列传第七十五》
韩有三种:一曰马韩、二曰辰韩、三曰弁辰。马韩在西,有五十四国,其北与乐浪郡,南与倭接,与倭为近亲属也,辰韩在东,十有二国,其北与同族之濊接。弁辰在辰韩之南,亦十有二国,其南亦与倭接,与倭亦为近亲之属也。凡七十八国,伯济是其一国焉。大者万余户,小者数千家,各在山海间,地合方四千余里,东西以海为限,皆古之辰国也。马韩最大,共立其种为辰王,都目支国,尽王三韩之地。其诸国王先皆是马韩种人焉。
马韩人知田蚕,作绵布。出大栗如梨。有长尾鸡,尾长五尺。邑落杂居,亦无城郭。作土室,形如冢,开户在上。不知跪拜。无长幼男女之别。不贵金宝锦,不知骑乘牛马,唯重璎珠,以缀衣为饰,及县颈垂耳。大率皆魁头露,布袍草履。其人壮勇,少年有筑室作力者,辄以绳贯脊皮,以大木,欢呼为健。常以五月田竟祭鬼神,昼夜酒会,群聚歌舞,舞辄数十人相随,蹋地为节。十月农功毕,亦复如之。诸国邑各以一人主祭天神,号为“天君”。又立苏涂,建大木以县铃鼓,事鬼神。其南界近倭,亦有文身者,马韩为倭之兄弟宗邦也。
辰韩,耆老自言秦之亡人,避苦役,适韩国,马韩割东界地与之。其名国为邦,弓为弧,贼为寇,行酒为行觞,相呼为徒,有似秦语,故或名之为秦韩。有城栅屋室。诸小别邑,各有渠帅,大者名臣智,次有俭侧,次有樊,次有杀奚,次有邑借。土地肥美,宜五谷。知蚕桑,作布。乘驾牛马。嫁娶以礼。行者让路。国出铁,濊、倭、马韩并从市之。凡诸贸易,皆以铁为货。俗喜歌舞、饮酒、鼓瑟。儿生欲令其头扁,皆押之以石。
弁辰与辰韩杂居,城郭衣服皆同,语言风俗有同。其人形皆长大,美发,衣服洁清。而刑法严峻。其国近倭,故颇有文身者。
朝鲜王准为卫满所破,乃将其余众数千人走入海,攻马韩,破之,自立为韩王。准后灭绝,马韩人复自立为辰王。建武二十年,韩人廉斯人苏马諟等,诣乐浪贡献。光武封苏马諟为汉廉斯邑君,使属乐浪郡郡,四时朝。刘宏末,韩、濊并盛,郡县不能制,百姓苦乱,多流亡入韩者。好养马韩之西,海岛上有州胡国。其人短小,头,衣韦衣,有上无下。好养牛豕。乘船往来,货市韩中。
唐朝杜佑《通典》
《序略》
秦并天下,其淮、泗夷皆散为人户。其朝鲜历千馀年,至汉高帝时灭。刘彻元狩中,开其地,置乐浪等郡。至后汉末,为公孙康所有。魏晋又得其地。其三韩之地在海岛之上,朝鲜之东南百济、新罗,魏晋以后分王韩地。新罗又在百济之东南,倭又在东南,倭,乌和反。隔越大海。夫馀在高丽之北,挹娄之南。其倭及夫馀自后汉,百济、新罗自魏,历代并朝贡中国不绝。而百济,大唐显庆中,苏定方灭之。高丽本朝鲜地,汉武置县,属乐浪郡,时甚微弱。后汉以后,累代皆受中国封爵,所都平壤城,则故朝鲜国王险城也。北魏、周、齐渐强盛。杨坚时寇盗辽西地区,汉王谅帅兵讨之,至辽水遭疠疫而返。隋炀帝三度亲征:初渡辽水败绩;再行,次辽水,会杨玄感反,奔退;又往,将达涿郡,属天下贼起及饥馑,旋师。贞观中,李世民又亲征,渡辽,破之。高宗总章初,英国公李勣遂灭其国。
《弁辰》
弁辰与辰韩杂居,亦有城郭。衣服居处与辰韩同,言语风俗相似,祠祭鬼神有异。施灶皆在户西。
《马韩》
马韩,后汉时通焉。有三种,一曰马韩,二曰辰韩,三曰弁辰。马韩在西,五十有四国,其北与乐浪、南与倭接。辰韩在东,十有二国,其北与濊貊接。弁辰在辰韩之南,亦十有二国,其南亦与倭接。凡七十八国。或云百济是其一国焉。大者万馀户,小者数千家,各在山海闲,地合方四千馀里,东西以海为限,皆古之辰国也。马韩最大,共立其种为辰王,都目支国,尽王三韩之地。其诸国王先皆是马韩种人焉。
《辰韩》
辰韩,耆老自言秦之亡人,避苦役来适韩国,马韩割其东界地与之。有城栅。其言语有类秦人,由是或谓之为秦韩。其王常用马韩人作之,世世相传袭。辰韩不得自立为王,明其为流移之人故也。其名国为邦,弓为弧,贼为寇,行酒为行觞,相呼皆为徒。诸小邑各有渠帅,大者名臣智,次有险侧,次有樊濊,次有杀奚,次有邑借,皆其官名。土地肥美,宜五榖,知蚕桑,作缣布,乘驾牛马。嫁娶以礼。其俗男女有别。以大鸟羽送死,其意欲使死者飞扬。国出铁,韩、濊、倭皆从取之。诸市买皆用铁,如中国用钱,又以供给二郡。俗喜歌舞、饮酒、鼓琴瑟。其瑟形似筑,弹之亦有音曲。儿生便以石厌其头,欲其匾,故辰韩人皆匾头。匾音扁。男女近倭,亦文身,便步战,兵仗与马韩同。其俗,行者相逢,皆住让路。
《百济》
百济即后汉末夫余王尉仇台之后。北魏时,百济王上表云:“臣与高丽先出夫余,初以百家济海,因号百济。晋时句丽既略有辽东,百济亦据有辽西地区、晋平二郡。今柳城、安平之间。自晋以后,吞并诸国,据有马韩故地。其国东西四百里,南北九百里,南接新罗,北拒高丽千余里,西限大海,处小国之南。国西南海中有三岛,出黄漆树,似小棕榈而大,六月取汁,漆器物若黄金,其光夺目。自晋代受蕃爵,自置百济郡。义熙中,以百济王夫余腆陀典反。为使持节、百济诸军事。宋、齐并遣使朝贡,授官封其人。土著地多下湿,率皆山居。其都理建居拔城。王号于罗瑕,百姓呼为鞬吉支。鞬音乾。夏言并王也。王妻号于陆,夏言妃也。官有十六品:左率一品,达率二品,恩率三品,德率四品,扞率五品,柰率六品,以上冠饰湘蕾金银花;将德七品,紫带;施德八品,皂带;固德九品,赤带;季德十品,青带;对德十一品,文督十二品,皆黄带;武督十三品,佐军十四品,振武十五品,克虞十六品,皆白带。统兵以达率、德率、扞率为之,人庶及余小城咸汉隶焉。其衣服,男子略同于高丽,拜谒之礼,以两手据地为敬。妇人衣似袍而䄂微大,在室者编发盘于首,后垂一道为饰,出嫁者乃分为两道焉。兵有弓箭、刀、槊。俗重骑射,兼爱坟史。其秀异者颇解属文,又解阴阳五行。用宋元嘉历,以建寅月为立春。亦解医药、卜筮、占相之术。有投壶、摴蒲等杂戏,然尤尚奕棋。僧尼寺塔甚多,而无道士。赋税以布、绢、麻、米等。婚娶之礼,略同华俗。父母及夫死者,三年持服,余亲则葬讫除之。气候温暖,五榖、杂果、菜蔬及酒醴、肴馔、乐器之属,多同于内地,唯无驼、骡、驴、羊、鹅、鸭等云。其王以四仲之月祭天,又每祭,岁四祠其先祖仇台之庙。大姓有八族:沙氏、燕氏、协氏、协音夹。解氏、真氏、国氏、木氏、葩音白。氏。国西南人岛居者十五所,皆有城邑。后魏孝文遣众征破之。后其王牟大为高句丽所破,衰弱累年,迁居南韩地。隋文开皇初,其王夫余昌遣使贡方物,拜带方郡公、百济王。大唐武德、贞观中,频遣使朝贡。显庆五年,遣苏定方讨平之。旧有五部,分统三十七郡、二百城、七十六万户,至是以其地分置熊津、马韩、东明等五都督府,仍以其酋渠为都督府刺史。其旧地没于新罗区,城傍余众后渐寡弱,散投突厥及渤海国,其王夫余崇竟不敢还旧国,土地尽没于新罗、靺鞨,夫余氏君长遂绝。
《新罗》
新罗国,魏时新卢国焉。其先本辰韩种也。辰韩始有六国,稍分为十二,新罗则其一也。初曰新卢,宋时曰新罗,或曰斯罗。其国在百济东南五百余里,亦在高句丽东南,兼有汉时乐浪郡之地,东滨大海。魏将毋邱俭讨高丽,破之,奔沃沮。其后复归故国,留者遂为新罗焉。故其人杂有华夏、高丽、百济之属,兼有沃沮、不耐、韩、濊之地。其王本百济人,自海逃入新罗,遂王其国。其国小,不能自通使聘。苻坚时,其王楼寒遣使卫头朝贡。坚曰:卿言其海东之事与古不同,何也?答曰:亦犹中国,时代变革,名号改易,今焉得仝。萧衍普通二年,王姓慕,名秦,始使人随百济献方物。其俗呼城曰健牟罗,其邑在内曰喙评,喙,呼秽反。在外曰邑勒,亦中国之言郡县也。国有六喙评、五十二邑勒。土地肥美,宜植五榖,多水蛇麻果菜、鸟兽,物产略与华同。至杨坚时,遣使来贡。其王姓金,名真平。隋东蕃风俗记云:金姓相承三十余叶,文帝拜为乐浪郡公、新罗王。其王至今亦姓金。按梁史云姓慕,未详中间易姓之由。其先附属于百济,后因百济征高丽,人不堪戎役,相率归之,遂致强盛。因袭加罗、任那诸国,灭之,并三韩之地。其西北界犬牙出高丽、百济之间。官有十六等:其一曰伊罚于,贵如相。次伊尺于,次迎于,次破弥于,次大河尺于,次河尺于,次乙吉,次沙咄于,咄,都骨反。次及伏于,次大奈摩,次大舍,次小舍,次吉,次大乌,次小乌,次达位。外有郡县。文字、甲兵同于中国。选人壮健者悉入军。烽、戍、逻郎佐反。俱有屯营。风俗、刑政、衣服略与高丽、百济同。大唐贞观二十二年,其王金春秋来朝,拜为特进,请改章服,以从华制。
《后书》
三韩:《后书》云:马韩最大,共立其种为辰王,都目支国,尽王三韩之地。其诸国王,先皆是马韩种人焉。又云:初,朝鲜三准为卫满所破,乃将其余众数千人走入海。攻马韩,破之,自立为韩王准后灭绝,马韩人复自立为辰王。案自三韩以前,辰为一统之国已见第五章第六节。马韩最大,故其种皆称王,而箕氏亡后,辰王之位,亦仍为马韩所据也。《后书》又云:辰韩耆老,自言秦之亡人避苦役适韩国。马韩割东界地与之。其名国为邦,弓为弧,贼为寇,行酒为行筋,相呼为徒,有似秦语,故或名之为秦韩。辰韩诸小别邑各有渠帅,盖皆不足称王。然有城郭屋室,知乘驾牛马。国出铁,濊、倭、马韩并从市之。凡诸贸易,皆以铁为货。与马韩之无城郭,作土室,不知骑乘,惟重缨珠者大异矣。弁辰与辰韩杂居,言语风俗有异,而城郭、衣服皆同。甚矣,文明之易于传播也也。建武二十年(44年),韩人廉斯人苏马𬤊等诣乐浪郡贡献。光武封苏马𬤊为汉廉斯邑君,使属乐浪郡,四时朝谒。
清朝顾炎武《日知录》
三韩今人谓辽东为三韩者,考之《书》序“成王既伐东夷”传:“海东诸夷驹丽、扶余国、千、貊之属。”正义:“《汉书》有高驹丽,扶馀、韩。无此千,千即韩也,音同而字异耳。”《后汉·光武纪》:“建武二十年,东夷韩国率众诣乐浪内附。”《东夷传》:“韩有三种,一曰马韩,二日辰韩,三日弁辰。”《书》作“弁韩”。马韩在西,有五十四国,其北与乐浪、南与倭接。辰韩在东,十有二国,其北与貊接。并辰在辰韩之南,亦十有二国,其内亦与倭接。凡七十八国,百济是其一国焉。大者万馀户,小者数千家,各在山海间,地合言四千余里,东西以海为限,皆占之辰国也。马韩最大,共立其种为辰王,尽上三韩之地。
《三国·魏志》:“齐王正始七年,幽州刺史毌丘俭破高句丽、貊、韩、那奚等数十国,各率种落降。陈留郡王景元二年,乐浪外夷韩,貊、各率其属来朝贡。”《晋书·张华传“:“夷马韩、新弥诸国,依山带海,去州四千余里,历世未附者二十余国并遣使朝献。”杜氏《通典》:“三韩之地在海岛之上,朝鲜之东南。”此其封域与朝贡之本末也。刘熙《释名》:“韩羊、韩兔、韩鸡,本法出韩国所为也。”后魏阳固《演赋》:“睹三韩之累累兮,见卉服之悠悠。”此其风土也。
《宋史·天文志》:“狗国四星在建星东南,主三韩、鲜卑、乌桓、犭严,沃沮之属。”此其占象也。《宋史·高丽传》言:“崇宁后始铸三韩通宝。”而《辽史·外纪》有高丽王子三韩国公勋、三韩国公容、三韩国公误。其《地理志》有高州三韩县,辰韩为扶馀,弃韩为新罗,马韩为高丽。开泰中,圣宗伐高丽,俘三国之遗人置县。据此乃俘三国之人置县于内地,而取三韩之名尔。今人乃谓辽东为三韩,是以内地而目之为外国也。原其故,本于天启初失辽阳市,以后章奏之文遂有谓辽人为三韩者,外之也。今辽人乃以之自称,夫亦自外也已。
《北史》:“新罗者,其先本辰韩种也。地在高丽东南。辰韩亦曰秦韩,相传言秦世亡人避役来适,马韩割其东界居之。以秦人故,名之曰秦韩。其言语名物有似中国人。辰韩王常用马韩人作之,世世相传。辰韩不得自立王,明其流移之人故也,恒为马韩所制。辰韩之始,有六国,稍分为十二,新罗则其一也。”此又与前史不同。而《唐书·东夷传》:“显庆五年,平百济,分其地置五都督府,其一曰马韩。
《钦定满洲源流考》
乾隆四十二年八月十九日,内阁奉上谕:顷阅金史世纪云:金始祖居完颜部,其地有白山黑水。白山市即长白山,黑水即黑龙江省。本朝肇兴东土,山川钟毓,与大金正同。史又称金之先出渤海国部,古肃慎地。我朝肇兴时,旧称满珠,所属曰珠申,后改称满珠,而汉字相沿,讹为满洲。其实即古肃慎,为珠申之转音,更足征疆域之相同矣。又后汉书三韩传谓辰韩人儿生欲令头匾,押之以石。夫儿初堕地,岂堪以石押头?其说甚悖于理。国朝旧俗,儿生数曰置卧具,令儿仰寝其中,久而脑骨自平,头形似匾,斯乃习而自然,无足为异。辰韩或亦类是。范蔚宗不得其故,曲为之解,甚矣其妄也。若夫三韩命名,第列辰韩、马韩、弁韩,而不详其义,意当时三国必有三汗,各统其一。史家不知汗为君长之称,遂以音同误译,而庸鄙者甚至讹韩为族姓,尤不足当一噱。向曾有三韩订谬之作,惜未令人尽读之而共喻耳。若唐时所称鸡林,应即今吉林省之讹,而新罗、百济诸国,亦皆其附近之地。顾昔人无能考证者,致明季狂诞之徒,寻摘字句,肆为诋毁。此如桀犬之吠,无庸深较。而舛误之甚者,则不可以不辨。若夫东夷之说,因地得名,如孟子称舜东夷之人,周文王西夷之入,此无可讳,亦不必讳。至于尊崇本朝者,谓虽与大金俱在东方,而非其同部,则所见殊小。我朝得姓曰爱新觉罗氏,越南语谓金曰爱新,可为金源同派之证。盖我朝在金朝时,未尝非完颜氏之服属,犹之完颜氏在今日皆为我朝之臣仆。普天率土,统于一尊,理固如斯也。譬之汉、唐、宋、明之相代,岂皆非其胜国之臣仆乎?又有云我祖宗时,曾受明龙虎将军封号,亦无足异。我朝初起时,明国尚未削弱,因欲与我修好,借此以结两国之欢,我朝固不妨为乐天保世之计。迨中国声威日振,明之纲纪曰隳,且彼妄信谗言,潜谋戕害,于是我太祖赫然震怒,以七大恨告天,兴师报复。自萨尔浒、松山、杏山诸战,大败明兵。明人欲与我求和,斥而不许,彼尚安能轻侮我朝乎?且汉高乃秦之亭长,唐祖乃隋之列公,宋为周之近臣,明为元之百姓,或攘或侵,不复顾惜名义。若我朝乃明与国,当闯贼扰乱、明社既移之后,吴三桂迎迓王师入关,为之报雠杀贼,然后我世祖章皇帝定鼎燕京,统一寰宇。是得天下之堂堂正正,孰有如我本朝者乎?至若中国家诞膺天眷,朱果发祥,亦如商之元鸟降生,周之高禖履武,纪以为受命之符。要之仍系大金部族。且天女所浴之布勒瑚里池,即在长白山,原不外白山黑水之境也。又金世纪称唐时渤海国有渤海王,传十余世,有文字礼乐。是金之先即有字矣。而本朝国书,则自太祖时命额尔德尼、巴克什等遵制通行,或金初之字,其后因式微散佚,遂尔失传,至我朝复为创造,未可知也。他如后金之沿革,满洲之始基,与夫古今地名同异,并当详加稽考,勒为一书,垂示天下万世。着派大学士阿桂、于敏中、侍郎和珅、董诰悉心检核,分条编辑,以次呈览,候朕亲加厘定,用昭传信而辟群惑,并将此通谕知之。钦此。
《凡例》
中国家建邦启土,肇迹东方,创业始基,地灵效瑞。其古今沿革,自应详胪本末,用以昭传信而正群讹。谨拟首立部族一门,凡在古为肃慎,在汉为三韩,在魏、晋为挹娄,在北魏为勿吉,在隋、唐为渤海国、新罗、渤海、百济诸国,在金初为完颜部,及明代所设泽州诸卫,并为考据异同,订析讹误,博稽史传,参证群书,分目提纲,各加按语,俾源流分合,指掌了然。
参考资料 >
世界史用語解説 授業と学習のヒント.history.2025-12-05
韩国最新发现的汉镜与汉王朝对三韩古国的影响.澎湃新闻.2025-12-02
多文明工作坊第五期:朝鲜半岛的文字创制与变迁.北京大学人文社会科学研究院.2025-12-05
弁韓·辰韓語에 開한 研究(I)*.dankook.2025-12-02
“韩”号的建构与解构—汉魏朝鲜半岛上的权力竞争与族群聚散.学术月刊.2025-12-02
三國及多個國家的誕生.驻香港韩国文化院.2025-12-02
东夷列传第七十五.ChineseTextProject.2025-12-05
《通典》.ChineseTextProject.2025-12-02
通典.识典古籍.2025-12-02
《卷二十九》 [查看正文] [修改] [查看历史].ChineseTextProject.2025-12-05
钦定满洲源流考.识典古籍.2025-12-02